让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真的没有想要让她回忆起那些痛苦的过去啊!”
铃木园子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连忙向毛利兰道歉:
“对不起,小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到志保的感受。我知道她现在很脆弱,我不应该这样做的。”
几天后
铃木园子突然从拐角冲出来,发梢还沾着几片樱花:“
你们怎么还在这!刚才有个戴宽檐帽的女人一直在停车场转悠,我觉得不对劲就”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洛保泛白的嘴唇和毛利兰掌心的伤痕上,“你们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洛保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钢笔,笔帽内侧的“es”在手机冷光下泛着幽蓝,
“不过是被记者围堵时绊了一下。”她将钢笔插进胸前口袋,
“倒是园子,下次别一个人冒险,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对视一眼,这个下意识的关切口吻,与宫野志保总把“别做无谓的冒险”挂在嘴边的习惯如出一辙,
洛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转身推开防火门:“快走吧,再晚宿舍该锁门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二人走到医院大门时,
樱花在晚风里打着旋儿,落在洛保的白大褂肩头,
她望着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牌,突然想起苏州巷口的油纸伞灯,温暖的光晕总在雨天晕染出朦胧的诗意,而此刻东京的繁华,却让她莫名心慌。
“洛医生!”患者儿子抱着保温桶追出来,额头沁着薄汗,
“我妈熬了百合粥,非要我送来”他的声音突然变轻,目光扫过洛保疲惫的神色,“您脸色还是很差,真的不用去检查一下吗?”
“不了,我自己带的饭”洛保推拒的手顿了顿,提着保温桶,
“替我谢谢阿姨。”她低头看着桶身贴着的便利贴,娟秀的字迹写着“给救命恩人”,鼻尖突然发酸——上一次收到这样带着温度的礼物,还是在苏州醒来时,外婆塞进行李箱的桂花蜜。
毛利兰望着洛保转身走向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