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保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缓缓地靠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冷汗涔涔。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艰难地擦去额角的汗水,仿佛这样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毛利兰悠悠转醒。洛保见状,连忙坐直身子,轻声说道:“你醒了。”
毛利兰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然后目光落在了洛保身上,
当她看到洛保那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汗水时,心中不禁一紧。
洛保注意到毛利兰的目光,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掌心已经被掐出了一道青紫的痕迹。
他的喉咙突然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艰难地说道:“抱歉……又失态了。”她的声音里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沙哑,听起来有些虚弱。
然而,尽管如此,洛保还是强撑着露出了一抹微笑,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大概是东京的气候太潮湿了,我的旧疾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凑热闹。”
“大概是东京的气候太潮湿,旧疾总爱凑热闹。”
毛利兰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握紧她冰凉的手。
然后两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你们回学校吧”洛保抽出被握住的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药瓶,
“我过两三天最晚一周就回中国。”
她抬头望向安全通道尽头的防火门,透过门缝漏进的走廊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里的交流项目提前结束了,苏州还有台重要手术等着我,
毛利兰微微颔首,表示她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但却并未开口回应。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洛保渐行渐远的背影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的门口。
洛保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病房,开始了他的例行巡逻工作。她仔细检查着每一张病床,留意着病人们的状况,确保一切都安然无恙。
毛利兰看园子,就把她拉到楼梯间。
毛利兰一脸焦急地看着铃木园子,语气有些急促地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园子,你难道不知道志保现在的状况吗?
她现在不能受到任何刺激,而你刚才的行为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