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涌来。海岛上咸涩的海风、发烧时滚烫的额头,还有那两次失控的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宫野志保咬了咬嘴唇,强装镇定:\"那,那就当我那时候脑袋不清醒,在海岛那次,就当是还给工藤新一,当时在海底,帮他渡气,算我帮他还给你。
你就当我当时不清醒,脑袋疯了,还有后面那次发烧!所以不要把这件事当成今天的话就忘记掉,如果你要我离开\"
\"兰,你不清醒!你不可以对我产生这样的感情,我也不可以!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呐喊,
可话音未落,毛利兰突然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轻轻覆了上来。
宫野志保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比理智更快做出反应。她不自觉地回应着这个吻,
双手缓缓环上毛利兰的腰,沉沦在这温柔又炽热的爱意里,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与克制都在瞬间瓦解,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海洋,被幸福与甜蜜紧紧包围。
然而,这份美好太过短暂,
很快,理智又重新回笼,宫野志保猛地将毛利兰推开,像被烫到一般后退几步,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眼中满是惊慌与愧疚:\"对不起,兰,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慌乱地跑到床边,一头钻进被子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蒙住,
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就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今天的话,就当我没听到,也没发生过!\"
从那以后,宫野志保开始了漫长的自我放逐,
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校园,她便早早来到实验社,将自己锁在那个狭小而冰冷的空间里,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熟悉,冰冷的仪器和试剂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每次病情发作,冷汗浸透衣衫,她也只是默默吞下止痛药,强撑着继续手中的实验。
在毛利事务所,她总是刻意与毛利兰保持距离,
吃饭时,她会等到所有人都离开餐厅,才悄悄溜进厨房,就着冷水扒拉几口冷掉的饭菜,
夜晚,她蜷缩在房间里,隔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