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必须吃的。”
吉田纱织推了推眼镜,从抽屉里取出一本黑色笔记本翻开,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实验社成员的分工,“你的身体情况,新一和小兰已经详细和我说过,
园子甚至特意跑来警告我,
说要是放任你在实验社晕倒,她就把网球拍架在我脖子上。”
她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意,又迅速恢复严肃,“作为社长,我必须对每个社员的安全负责。”
走廊外传来放学学生的嬉闹声,
却被社室的隔音玻璃隔绝成模糊的嗡鸣,
想起那些在黑衣组织实验室里,为躲避琴酒监视而彻夜工作的夜晚,那时的她靠注射喝咖啡维持清醒,如今却要被人反复提醒按时服药,命运的转折实在讽刺“我会注意,她低声开口,“加入实验社后,我会配合所有规定。”
“光口头保证可不行。”吉田纱织撕下一张便签,写下一串电话号码推过去,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每天实验结束后,必须给我发消息报平安,如果超过5个小时,我不想尝试小兰 空手道,反正过时间没有信息来,我就会去实验室逮人”
她顿了顿,补充道,“别试图躲着我,我有所有实验室的备用钥匙。”
志保盯着便签上工整的字迹,突然想起灰原哀时期,同样被阿笠博士追着喂药的场景,那时她总觉得被关心是种负担,此刻却在吉田纱织近乎严苛的叮嘱里,尝到了陌生的暖意。
“另外,加入社团需要提交申请书,还要得到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的签字同意。
”吉田纱织取出一份印着校徽的文件,“明天早读课前交给我?”
她目光扫过志保欲言又止的表情,了然道,“不必担心成绩审核,我已经和化学老师沟通过,他对你的学术能力很感兴趣。”
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课桌上,
志保接过申请表时,指腹触到纸张边缘的毛边,突然开口:
“为什么愿意相信我?毕竟我们才刚认识。”
吉田纱织沉默片刻,合上笔记本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去年冬天,有个社员在实验室通宵做课题,结果低血糖晕倒在通风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