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轻轻摇头,将文件郑重锁进保险柜:“身份从不由国籍定义,
您看宫鸣远你外公,虽然是日本人,
当年多少人误解他的刀会伤及无辜,可历史终究记下了他守护百姓的功绩,一个人的好坏评论是在心”
他取下墙上的相框,里面是修复后的“义薄云天”匾额照片,善恶从来只在人心。”志保凝视着照片里斑驳的字迹,
突然想起黑衣组织的
“那位先生”总说“血统决定立场”。此刻窗外孩童的嬉笑传入耳中,她忽然轻笑出声,茶盏在杯垫上碰出清脆声响:“确实如此,
志保“就像我这次来,不过是想看看母亲长大的地方,摸摸她摸过的砖墙,喝喝她喝过的井水。”
中国苏州生活一段时间
二个月后,宫野志保去博物馆,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走廊,志保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她站在历史博物馆的展柜前,玻璃映出她与宋代青瓷瓶重叠的轮廓,
指尖抚过展柜说明,“海外回流文物”的字样让她心头一颤——或许文物归国的路,和她寻根的旅途一样漫长。
“姑娘,这是新出土的苏州地方志。”
戴蓝布袖套的管理员突然出现,捧来泛黄的线装书,
“您方才问民国时期的漕运,这里面记载可详细了!”
志保翻开书页,繁体字跃入眼帘,潮湿的霉味混着墨香扑面而来。
某一页夹着干枯的茉莉花瓣,她凑近细嗅,恍惚间竟闻到了母亲实验室里淡淡的消毒水味。
降临时,志保站在护城河的石桥上。对岸评弹馆飘出软糯的唱腔,
水面倒映着万家灯火。她从包里摸出半块和果子,
这是小兰偷偷塞进她行李箱的,咬下甜腻的豆沙馅,
记忆突然闪回实验室的雨夜——小兰也是这样,把温热的红豆汤硬塞到她颤抖的手中。
在园林里
“在想什么?”一个青年的工作人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提着两串糖画,
“尝尝?这可是苏州一绝。”
他递来画着凤凰的糖串,琥珀色的糖衣在路灯下晶莹剔透,“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