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不定时出现身体变大的情况,你们说是第4次了?——这是药物在体内异常代谢的结果,就是让药物在体内消耗。
”他突然顿住,喉结艰难地滚动,
“但我必须实话实说就算现在稳住了生命体征,她的身体也会像超负荷运转的精密仪器,随时可能”
话音被志保突然的呛咳打断。暗红的血沫从她嘴角溢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妖冶的花心电监护仪的线条突然剧烈波动,
小兰死死攥住她的手,指甲在对方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木村先生,求你救救她”
“准备肾上腺素!”木村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急救盘,器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灰原哀,
听着——你要是敢死在我面前,
你的家人博士你在弄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那我告诉你!在我手上还没有被我治死过的病人!
你要敢死,那些没完成的实验数据全扔进下水道!你这个死丫头是我第一个这么头疼的病人!
他压低声音的威胁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两天后
窗外照亮志保苍白如纸的脸她的睫毛突然颤动,在大家屏息的注视下,
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
当涣散的目光对上小兰哭红的眼眶时,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气若游丝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心脏骤停:“兰吓到你了,对不起,木村医生,又添麻烦了
木村摘下沾满水雾的眼镜用力,他指间微微发颤:“你还知道,好好给我躺着!
客厅外
我非常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不能保证这个孩子能活下来。”他的目光扫过监护仪上忽明忽暗的曲线,
“我不知道那颗药的成分是什么,但能确定——那根本就是致命毒药,
三颗足以要人命,正常成年人连一颗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她本就脆弱的心脏,还有骨头重塑时的剧痛”
客厅里陷入死寂,
实验室里面,志保微弱的喘息声混着监护仪的滴答响,
毛利兰想起车上那声绝望的“杀了我”,喉咙突然发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