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毛利兰急得跺脚,“小哀,
志保现在最需要人照顾,我怎么能离开?
而且博士家有各种防护措施,比家里安全。”
志保看着争执的两人,喉咙发紧,
自从姐姐去世后,她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在黑暗中独自战斗,
此刻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关怀,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别过脸,不想让众人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
“住口!”毛利兰突然大声打断她,眼泪终于决堤,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说过了,不要跟我说那些话,我会疯的!
你不用再一个人面对一切!”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小兰压抑的抽泣声。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场景,镜片后的眼睛微微湿润。他从未想过,真相会以这种方式被揭开,更没想到毛利兰会如此坚定地守护着志保。
“好吧”宫野志保轻声说,
伸手擦掉毛利兰脸上的泪水,“我听你的。”她转头看向毛利夫妇,“叔叔,阿姨,谢谢你们。”
毛利小五郎别过脸,用力抹了把脸:“谢什么谢!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却让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窗外,夜色渐浓,玉兰树的影子在风中摇曳,
但此刻的病房里,却涌动着一股坚定的力量,足以对抗即将到来的风暴。
志保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输液管,喉结艰难地滚动:
“叔叔其实……幼儿园的时候,我们见过,那个小丫头,就是我。”
毛利小五郎的瞳孔猛地收缩,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椅子,
木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你你是那个小丫头?你不是去美国吗?”他的声音里裹着十年前的记忆——那个总爱躲在老师身后的瘦弱女孩,被黑衣男人接走时回头望向他的眼神,此刻竟与病床上苍白的面容重叠。
“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毛利小五郎的拳头狠狠砸在床头柜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泼溅而出,
“那你的父母,你的姐姐呢?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