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趴在落地窗前,你从后面帮我上药!”
白卿鹤呼吸骤然粗重,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这可是你说的。”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头,药膏管被挤得变形。
“药已经给你上完……接下来……”
安若初忽然侧头,红唇轻轻擦过白卿鹤的下颌线,最后停在他跳动的颈动脉处。
“接下来……我很期待呢。”
尾音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吞没。
白卿鹤狠狠吻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安若初已被压在床上。
白卿鹤的浴袍带子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手腕。
……
……
……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白卿鹤的唇仍流连在安若初的锁骨凹陷处,像在品尝最上等的红酒。
安若初慵懒的拨弄着他的发梢。
“白医生这技术…是老手?”
白卿鹤撑起身子,认真的开口:“我可是第一次。”
“哦…似乎还不错~”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突然捏住下巴。
“这位病人我还可以再来一次,不过……”
他的手……轻轻一按。
“伤口会哭的。”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会轻一点…给你上药!”
安若初唇角微扬,看了看时间。
指尖抵着白卿鹤的胸膛轻轻一推。
利落的穿好衣服。
“白医生,今晚的上门服务…”
她故意停顿,红唇一勾:“我很满意,给你打10分!”
白卿鹤突然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人带回怀中。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末餍足的暗哑。
“这么着急就走?今晚不留下来吗?”
“我不习惯在酒店过夜。”
他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软腰。
“明天去我家?”
安若初起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红唇轻启,三个字像盖下印章。
“下周六!”
说着转身离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