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的目光。
“放开她！”封南川拽住封之珩的手臂，“你把话说清楚！”
安若初挣扎着落地时踉跄了一下。
看到剑拔弩张的两人，安若初顿时清醒。
她用力挣扎着从封之珩怀中跳下，站稳后眼神复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封之珩，心提到了嗓子眼。
封之珩逼近安若初，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地板上。
“初初，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至少该给南川一个交代。”
封南川的声音开始发颤：“若初，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若初看着两人，知道是再也瞒不住了。
在她想组织语言时，封之珩突然一把扯开湿透的黑色衬衫。
指着左胸口的位置。
“看清楚了，安若初！”
三个字张扬的字体烙印在心脏位置。
雨水顺着纹身滑落，更显得那处肌肤灼热发红。
他直视着弟弟震惊的双眼。
“就是这个关系，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我！”
安若初脑子一片空白，她何时将第一次给了封之珩？
可转眼便意识到对方是在故意刺激封南川。
封南川死死盯着封之珩胸口的纹身，心口如被利刃剜割。
很痛……很痛……
他看向安若初，声音带着哽咽问：“若初，我哥说的是真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安若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眼泪还在眼里打转。
她满心愧疚，沙哑着开口：“我承认，我和你们同时在一起过……”
话音未落，滚烫的泪珠已经砸在封南川紧握的拳头上。
他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撞上玄关的花瓶，瓷片迸裂的脆响混着压抑的哽咽，在死寂的房间轰然炸开。
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几乎喘不过气。
封南川转身跌跌撞撞冲向门外，安若初下意识追上去。
腕间突然传来一股力道。
封之珩攥着她的手腕将人拽回，冷硬的声音裹着怒意：“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