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忍不住笑出声。
“啧,你这表情好贱啊。”
封之珩低笑一声,向后倒进铺满玫瑰的大床。
他舒展身体,眼神却灼热地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来吧初初,我听你的话已经洗干净了。”
安若初挑眉轻笑:“见过贱的,倒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
她直起身,眼尾带着戏谑,“等着,我去准备准备。”
封之珩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带笑:“柜子里有衣服,专门给你淮备的,穿上它。”
安若初走到衣柜前,轻轻一拉。
只见一整排崭新的战袍整齐悬挂。
蕾丝束缚带、半透薄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