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洒上去,周泽时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后来,紧紧咬住下唇,这才没有继续呻吟出声。
这韩先生,到底给他弄的是什么药粉啊,怎么洒到伤口后,那么地痛!
钟离善听到周泽时的呻吟,洒药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问道:“很痛?”
她没有试过这药,也不知道药效及反应怎么样,不过,师父出的药,那必属精品。
“不痛,你继续弄吧。”周泽时极力忍住那如火燎一样子痛,平息自己话里的颤抖声,说道。
“痛就忍着些。我师父的药很好的。”钟离善叮嘱道,然后手开始不停地动作。
既然痛,那就早痛早完事。
周泽时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这才再次呻吟出声。
仿佛如一辈子那样,周泽时才听到钟离善道:“好了。”
周泽时松了口气。
折磨终于结束了。
“你就这样子趴着休息吧,衣服也不要弄下来,要不然,这药粉容易被弄掉。这伤口好好吸收一下药数粉,等不痛了,就可以把衣服给弄下来了。”钟离善把瓶子的盖弄好,说道。
“谢谢。”周泽时说道。
“不客气。对了,这药粉一天三次,抹两天才会好。等会吃完午饭后,我再给你抹一次。吃完晚饭后,黎中替你擦过身子,你再让他帮着打抹一次,不要太多,薄薄的一小层就可以了。”钟离善说道。
周泽时点头。
他宁愿好的慢一些,不仅不用受这样子的折磨,还能享受钟离善的关心!
“好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钟离善说道。她对着周泽时,也没有什么话说。
“别,这里有些闷,你能读书给我听吗?”周泽时听到钟离善想出去,赶紧开口阻拦,并让钟离善念书给他听。
钟离善有些迟疑,最后看了一眼那两道伤痕,点头说道:“好吧,你想听什么书?”
看在他救了她的孩子的份上,她就是念书给他听又何妨?
“随便什么都可以。你看什么书,就念什么书吧。”周泽时微微抬起头,侧过脸,对钟离善说道。
“我在看宏观经济理论,你要听吗?”钟离善说道。她很怀疑,周泽时能否听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