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过。”
“学院不可能给我们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既然您不会动用权能那么如何维持牢房和城墙的存在呢？答案显而易见了吧，还有一个人在动用权能，也就是说，这座监狱其实是由您与另一位大能的权能共同组成的，您负责限制，他负责建造。”
“挺聪明的，那么，你现在要动手吗？”
“不，我肯定打不过您，我这个时候来主要是为了问您几个问题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您会的，而且，这期间，您不会对我动手。”
“说来听听。”
“第一个问题，纸鸢到底是谁？”
“我不告诉你又怎么样？”
“和您有关系，对吧？”凌月没有理会她。
“你？反正我想说。”
“这不是小问题吧？一个犯人，一个奴隶，可以在这监狱里自由行动，甚至没有人会阻止她，更没有人会烦她，这是不可能的吧？对吧，黑色塔主。”
“她，她是我朋友的孩子，不对，她也不能算我朋友，但是我需要照顾她。”不知不觉，她的话被套了出来。
“第二个问题，她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那你是怎么断定她是奴隶的？”
“我猜的。”
“你———你什么？”
“我猜的，塔主，该您了。”
“我，好吧，你听说过一句古诗吧？‘忙趁东风放纸鸢’。”
“知道，有什么关系吗？”
“呵，你不是一个聪明人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的，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然后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说来听听。”
“圣方到底怎么了？那里有什么？”
“这是联盟机密，无可奉告。”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作为交换，林叶现在就在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