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二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心知自己这次怕是给新来的长官抓到了小辫子,不由得有些害怕,懊恼。
先清醒过来的小兵恭敬道:“不知几位是哪个都司的千户,好容标下去通禀一声。”
老周冷笑,顺手摘过腰间的腰牌丢在地上:“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们是哪个都司的千户!”
二人相互看了看,捡起地上的腰牌,刷的脸就白了,最近虽然说有风声,可能要来几位新的千户,但是上面并未通知。
此时正正的撞在了枪口之上,两个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他们二人是豪族的旁系子弟走了关系才进来的燕山右卫,每个月领着俸禄也不怎么用打仗日子过得是美滋滋的。
都司的千户是五品官,是他们一个失职之罪是没有问题的,往大了说就得被发配戍边,往小了说也要挨100刑杖。
念及此二人不由得下跪求饶:“今日是我等懈怠,还请千户恕罪。”
林长宁看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老马询问:“马叔,就是在大兴守门的士卒玩忽职守是什么刑罚?”
老马冷哼一声:“卫所门口是多重要的地方,门都守不住,打死都不为过。”
林长宁看着底下抖如筛糠不停磕头的二人沉声:“太原虽不比边疆,但是现在逆王一党正在风头之上,离太原不过7日路程,如此还敢在守门时候酣睡,严重些说砍了你们都不为过,但是念你们是初犯,今日晚间下了值各自去校场领50军棍,若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听到林长宁发话两个人心中的石头松开了些许,50军棍或许难受了些,但到底不会真要了人命,二人拱手:“谢千户。”
林长宁说完话便带着老周他们一起往都市里面进去,带几人到了司衙署点了卯和当中的几个官员客套了几句后就往兵营去。
几人到了兵营,天已经大亮了,但是校场之上并未有任何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老张抬头看看天色:“这时候也应当上职了,怎么没人呢?”
他们4个是新来的千户,肯定是要和士卒们见一面的,但是从王府到这里,现在又走到了校场,营地之中并未有一个人到达校场并进行操练。
林长宁刚刚专门去翻了楚王右卫的大操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