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比皮子值钱多了,我带你打猎去,正好练练你的弓,军中这些人里,就你弓马最差!”
林长宁点头嘴里却嘟哝着:“我又不是弓兵。”
齐戎扫过来一眼,林长宁瞬间偃旗息鼓:“知道了指挥。”
五月得草原河畔得水流泛起了银光,一眼望去如同一块绿色的锦缎,地上不知名小花得花瓣在微风里簌簌颤动,远处望去,犹如碧洗得天空下,一群野鹿正在低头饮水。
一行人策马飞驰而过,几只野兔突的从地洞中窜出来,灰褐色得皮毛在草浪中忽隐忽现,林长宁没忍住,搭弓拉箭一箭射出。
“嗖。”
长箭深深的扎进草地间,尾端得羽毛还小幅度得颤动着,一只野兔后腿蹬起蹦跶几下后隐入了草丛消失不见。
队伍里传来几声闷笑,林长宁驾马过去,捡起羽箭后颇有些丧气。
齐戎身着黑色的劲装也握了拳在嘴边,在人回头之时掩饰笑意。
身边的亲卫和他,或多或少的都得了猎物,唯独是林长宁,马背空空,屡次不中。
知其笑呵呵打趣:“呦,六郎,行不行了还,不行哥哥送你一只。”
林长宁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的破兔子,小爷是要打鹿的,怕猎物占地才没打。”
强行挽尊失败,队伍里再次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林长宁年纪小,手上功夫不错,跟他们切磋打闹这一段后颇为投契,虽然一群亲卫嘴上爱打趣,但是都挺照顾这个弟弟般的小总旗。
齐戎挥手,一群人不再停留,策马朝着水边飞驰而去,待进了水源,一大片的鹿正在低头饮水,有几只颇为警觉的时不时抬头四处张望着。
齐戎将队伍分成三队:“知其带人守侧面,闻之压鹿群,公鹿值钱,别让大的跑了,六郎随我射杀,争取一人一只扛回去,晚上吃炙鹿肉!”
闻之和知其领命策马朝着鹿群绕了过去,听见响动的鹿群忽的昂首,几只母鹿颇为烦躁的用蹄子踢打着喝水的幼鹿,骏马嘶鸣,高高的扬起前蹄,利箭破空的声音瞬间惊得公鹿腾跃而起,迎头便撞上了利箭,利箭入体,公鹿嘶鸣,朝着外面跑了一段后陡然倒下,后腿不住的蹬动着倒在狼毒花丛中。
鹿群呼的像一阵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