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出来时一共五十多号兄弟,现在只剩下一半左右,瞬间就明白林长宁低落什么的万金叹口气。
“长平,战争就是这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别太有压力,最起码咱们活下来不是。”
林长宁点头但没说话,转身策马准备回城。
她想建功立业,爬的更高,她想带着家人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躲过原文的轨迹,这些都是必然要经历的。
骑着马回城路上一个个受着伤相互扶持的边军慢慢的也挪向城内。
林长宁停下马在一个腿上豁了个口子的边军身旁停下,下马将人扶上了马。、
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边军道了声谢便在林长宁的帮助下上了马,另外一个似乎也是受了伤。
林长宁看着步行招呼着万金和弟兄们去牵俘获的战马运送伤兵。
万金应了一声便和其他人一起去牵马去了。
坐在马背上汉子看着林长宁的目光略带感激:“谢谢兄弟了。”
林长宁牵着马摇头:“应该的,我牵马带你回去医治。”
回到城内的林长宁蹲坐在篝火旁,身旁是一队不太认识边军,边军见人过来递过来水袋:“喝口水润润,哪受伤了?脸色白的像鬼。"
林长宁接过水带道了谢,喝了一口水后,沁凉的水入口,激醒了有些麻木的躯体。
胳膊和后背上传来一阵一阵刺痛,上次胳膊的伤口结了痂又裂开,背后大概是被划伤了,肾上腺素激增时她压根没感觉的疼痛,这会闲下来喝口水松了劲,疼痛感就出来了。
“嘶,胳膊上的口子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