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灯台上的边位突的都警戒了起来。
“鞑子来了!!!”
“天杀的,这个月都来两场了!”
“他奶奶的,又下来抢谷草,没完没了的!”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抽出腰刀骂骂咧咧的下去集结队伍。
撸起袖子,袖子下的肱二头肌鼓鼓囊囊的拱着,马上就要战斗,没有一个是含糊的。
混在其中的林长宁就像混在马群中的一匹羊羔,看着既瘦小又单薄。
不过离得近的汉子并没有一个瞧不起他的,刚来半个月,林长宁已经和人切磋了十几次了。
一群鲁直的莽汉,都没有什么坏心眼,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打一场便好的跟哥俩似的,在北疆,实力永远是硬道理。
在切磋中林长宁把人打服了,便再也没有那说三道四的了,如今提起她,谁不说一声汉子?
不过这一次还是她第一次直面战争,抽出新派发的腰刀,平常您和平日里嬉笑玩闹的一群汉子站在一排,远处滚滚黄沙正向这边蔓延。
正式下来打谷草的草原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