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全部力量，骨煞身躯瞬间膨胀三倍。
但他没有选择防御，而是将所有能量化作一柄森白骨矛，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直刺陆小北心口！
此刻他金骨尽褪，虚弱得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支死亡之矛破空而来。
\"小北小心！\"老杨嘶声大喊。
身影如苍鹰般掠过，枯瘦的双臂将少年牢牢护在怀中。
淡青色护罩升起的刹那，骨矛已穿透老人佝偻的后背。
\"噗——！\"
鲜血喷溅在陆小北惨白的脸上。
他瞪大的眼中倒映着两幅画面：前方是羌夷皇被金红枪芒吞没时崩解的白骨身躯，后方是杨老嘴角溢血却依然慈祥的笑容。
\"打得好瓶子\"。
老人染血的手掌轻抚少年发顶，浑浊的瞳孔中映出漫天飘散的金色骨粉。
\"我的小瓶子终于长大了\"。
杨老话音未落，佝偻的身躯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风中残烛般摇晃。
通红的双眼中倒映着老人染血的白须。
\"杨爷爷！\"。
少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颤抖的手指想要触碰老人后背那支森白骨矛，却又不敢真的碰触。
杨老浑浊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挤出一个笑容：
\"傻孩子哭什么\"。
枯树皮般的手掌颤巍巍抬起，拭去陆小北脸上滚烫的泪珠。
\"爷爷这辈子值了\"。
他艰难地扭头望向天际，那里羌夷皇的白骨王座正在崩塌：
\"看你打得多漂亮\"
陆小北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砸在老人染血的衣襟上：
\"都怪我都怪我\"
\"胡说！\"。
杨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暗红的血沫溅在陆小北手背上。
\"杀洞虚强者哪有不流血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在耗尽最后的生命力。
\"上次我们死了二十七个\"。
老人颤抖的手指指向正在追击的老叶头等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知道为什么哈迪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