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就有过。
“因为够资格立族的——”。
杨老突然提高声调，指着战部众人：
“都在这儿！或者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正在为南城搏命！”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陆小北心上。
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
南城能苟活至今，不是运气好。
是这群不要命的疯子，硬生生用血肉之躯，在废墟上撑起了一片天！
杨老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群伤痕累累的战士，突然叹了口气：
“后悔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割在每个人心上。
“当年和你们同期的崇明城小徐，现在手里握着三条裂缝，家族子弟上千人……”
话音未落，一个皮肤黝黑的王籍猛地跨出一步。
他不是队长，但此刻他必须说话！
“部长！”。
他深吸一口气，腰杆挺得笔直：“我们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