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瞥向一旁灰头土脸的凯尔,翅膀尖悠闲地指了指他:
“老聂啊,这盘洋刺身怎么料理?”
洞顶垂落的赤红钟乳石被热浪熔成铁水,“滴滴答答”落在凯尔面前,将他锃亮的鳄鱼皮鞋烫出几个焦黑的洞。
凯尔瞬间怂了,手忙脚乱地掏圣典,活像只被抢了瓜子的仓鼠: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破坏国际公约!”
两个王级大能围殴他一个,其中聂云还是王级中的顶尖战力!
这还打个屁?!
“我要求申请战俘待遇——”。
“战俘个屁!”。
聂云冷笑,王级领域瞬间展开。
“刚才不是叫嚣着要二打一吗?”
他指尖燃起一缕青焰,在凯尔头顶比划了两下,笑容危险:
“给你整个离子烫怎么样?潮流葬爱风,包你成为教会最靓的仔!”
见硬的不行,凯尔立刻改变策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聂云先生,咱们好歹共事过,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
“您看,咱们这不还谈成了一笔生意吗?”
聂云挑眉,笑容愈发和善:
“玩笑?好,那我也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
话音刚落——。
“轰!!!”
一鸟一人同时出手,领域全开,凯尔瞬间沦为单方面挨揍的沙包。
不一会儿,这位尊贵的圣骑士便满脸是血,瘫在地上不省人事——当然,“不省人事” 有七分是装的。
聂云鞋跟碾碎一块焦黑玄武岩,蹲下身时。
冰霜纹路顺着指尖爬上凯尔抽搐的脸颊:
“回去告诉你们教皇——”。
“协议的三天期限,改为一天。”
“抓得到,算他命好;抓不到,就给我滚蛋!”。
“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听到这话,凯尔“噌”地坐了起来,瞬间不装死了。
“聂云先生!东方有句古话,祸不及妻儿……”。
他抹了把脸上的火山灰,活像只掉进煤堆的落水狗,狼狈至极。
聂云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