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的银子也是付了的。”
李珩双手负于身后,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爷我想通了。就拿那春儿的初夜来说,她觉得她的初夜是筹码,能够拿捏我或者李晗,可事实上即便在李晗眼中,她也不过是个玩物,高兴时花些银子,不高兴时不理便罢了。”
寻一不明白他说话这话的意思:“这与爷想通又有何干?”
李珩转眸看他:“听不明白么?对一个女子而言,重要的不是什么初夜,而是她这个人。对男子而言也是一样的,她看的透彻,所以才会那般平常。”
等等!
寻一开始有点捋不清了:“爷最后说的她,是指刘姑娘么?”
“不然呢?”
李珩如同看白痴一般看着他:“除了她,还有谁?”
再等等!
寻一脑子不够用了:“爷说初夜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对男子也是一样的。这话,指的是爷自己的初夜?”
李珩轻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寻一琢磨了半天,终于将他这话的逻辑给捋顺了:“爷本来其实是很在意,自己的初夜给了刘姑娘,但刘姑娘却如同平常一般,对爷并没有什么改变,所以不高兴。但经过香儿的事情之后,意识到,其实初夜不初夜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于是爷就觉得,刘姑娘看的透彻,所以才没有对爷的态度有什么改变,并非是因为刘姑娘不喜欢爷,亦或者是得到就不珍惜?”
李珩嗯了一声:“你倒也不算笨。”
寻一闻言顿时目瞪口呆:“爷,您这是将自己给哄好了?”
如今都不需要刘姑娘哄,自己就能哄好自己了?!
可爷生气的,不是今晚刘姑娘故意唤了太子殿下,故意不理他,将他给气走了么?
但这话他不敢问,只沉默半晌,朝他下身看了一眼,幽幽道:“既然爷都想明白了,那为何要饮了那下药的酒?”
“明知故问!”
李珩冷哼了一声道:“让我娶了她,却严令我不得碰她。既绝了李瀛迎她入太子府的念头,又能稳住李瀛,顺带着也不得罪丞相府,以及将来李瀛要娶的那两个侧妃。”
“但他们想的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