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他,张口就要命人去唤太医。
李瀛按住了他的手,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哑声道:“孤没事,不必惊动旁人。若是让旁人知晓,孤不在那个殿中,她……她会难过的。”
徐公公看着他,心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轻叹了一声,哑声道:“奴才是个太监,不懂这男女之情,但……但凡用情至深之人,往往最不得善果。一个女子而已,殿下当真觉得值得么?”
李瀛看着他,苦涩的道:“若是能权衡利弊,那就不叫情了。”
说完这话,他推开徐公公的手,颇有些狼狈的朝外间走去。
徐公公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男人在那种事情上的胜负欲,强的有些可怕。
李珩不仅要与李瀛比次数,还要同他比时间。
到了最后,天都快亮了,明明自己都已经快要弹尽粮绝了,却依旧不依不饶,非得缠着刘萱再来一次。
刘萱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彻底放弃了挣扎,爱咋咋滴吧,任由他把她翻来覆去的煎。
其实第五次的时候,她就快哭着求饶了,但她越求饶,他就越兴奋。
甚至在她快哭出声来的时候,他还在她耳边道:“娘子哭的真好听,大声些,为夫爱听。”
变态啊!!
弟弟就是弟弟,那真的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
面对她的控诉,李珩沉默半晌,在她耳边低低道:“我不是李瀛,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能珍惜当前。”
看着他黑色的眼眸,刘萱叹了口气,彻底躺平了:“来吧,今天不是我活,就是你亡。”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刘萱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摇曳的床顶,还有那嘎吱嘎吱的声响。
但她一向睡不沉,李珩起身的时候,她还是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看到了下床的李珩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吓的连忙闭上了眼,假装什么也看不见,因为她知道,但凡她笑出了声,那某些的第三条腿就该硬了。
人嘛,该怂的时候就得怂。
李珩连忙扶着床边站了起来,转眸看了一眼闭眼的刘萱,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