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伺候的不好么?”
刘萱的声音在屋中低低响起,她“看”着他,整个人卑微到了尘埃里:“我可以学的!真的,我可以比她更好的!只要……只要夫君别不要我。”
她急急从床上起了身,摸索着去寻他的腰带,红着眼眶哑声道:“我真的可以学的,那些花楼里的招数,我都可以学会,我会比她伺候的更好的!”
李珩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哑声道:“不是,你不必如此。”
她不学,尚且如此勾人,让他难以自控,若是学了,他怕是会不管不管,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刘萱闻言顿时垂了眼眸,整个人也颓然了下来,她凄楚一笑,低低道:“侯府的人都待我极好,可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刘家村,那里是我长大的地方。阿爹已经走了,在我心里,这世间便只剩下了夫君一个亲人。”
“可现在,夫君也不要我了……”
李珩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连忙道:“没有不要你。”
“可夫君为何不让我伺候了呢?”
刘萱哽咽着道:“我知道自己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笨,村子里的婶婶教过我床笫之事,可我总是学不好,每次都是夫君伺候我。夫君定是腻了,否则又怎会宁愿去找一个花魁,也不再碰我了……”
“不是你想的那般。”
李珩开口道:“我与她只饮过酒,并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你骗人!”
刘萱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若仅仅是饮过酒,她是不会说什么恩客的。”
李珩闻言一阵头疼:“我也不知她为何那般说,你若不信,我将她唤来,当面同你解释。”
“她是妓子,你是她的恩客,自然你让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的。”
“那我对天发誓!”
“刘家村的婶婶们说,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
李珩头一次知道,哄女子是件如此困难之事。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刘萱咬了咬唇,朝他扬起小脸:“夫君亲亲我。”
李珩:……
既是下定了决心,他就不该再与她做亲昵之事,更何况,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与没有无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