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像也晃过个戴着类似头面的影子。
这两档子事儿,莫不是串联上了?
“老奶奶,”林小白转过身,换上他那副招牌的笑模样,随口问了句,“您老以前是梨园行的?”
秦老太盘核桃的手猛地停住,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抬起头,那表情复杂得很,有那么点儿回忆,可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抵触和难受。
嘴上却硬得很:“唱什么戏!老婆子我一辈子清清白白,不干那抛头露面的营生!”
话说得斩钉截铁,一点儿不容置疑。
林小白扬了扬眉毛,没再往下问。
正这时,巷子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还有人骂骂咧咧的。
“秦老太婆!给老子死出来!”
一个梳着油头、穿着花里胡哨衬衫的中年男人,后头跟着三四个吊儿郎当的小年轻,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领头的男人伸手指着秦老太的鼻子就开喷:“你个老不死的,又在巷子里搞什么名堂?我告诉你,这片儿马上就要拆了,你少他妈给我整这些神神叨叨的,耽误老子的拆迁款!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有你好看的!”
林小白最烦这种仗着人多欺负老弱的。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顺手从旁边的八仙桌上摸了根吃饭用的竹筷子。
对着那油头男人,手指头轻轻一弹。
“咻——”
那筷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带着尖啸,擦着那男人的耳朵边儿就飞了过去,“笃”的一声,直直钉进了男人身后那斑驳的土墙里,筷子尾巴还在那儿嗡嗡直颤。
油头男人吓得脸都青了,捂着火辣辣的耳朵,半天没说出话。他身后那几个小混混更是腿肚子转筋,瞅瞅墙上那半截筷子,再瞅瞅跟没事人一样的林小白,哪还敢再放半个屁。
“滚。”林小白声音不高,却冻得人一哆嗦。
“妈呀!”几个小混混魂飞魄散,架着那油头男人屁滚尿流地跑了,连句场面话都没敢撂。
秦老太瞅着林小白,那股子怀疑和戒备,不知不觉散了些,反倒多了点儿说不清的意味。
陈建涛在旁边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对林小白这手,佩服得差点当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