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怨灵,死死锁在祭坛中央,那个生命之火已如风中残烛的女孩身上。
他清楚,破阵的关键,从来都不是消灭这些可怜的魂魄,而是斩断操控她们的源头。
他对着祭坛后方那片最深沉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极度轻蔑的冷笑。
“师兄,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现身了吧!”
声音落下,祭坛后方的阴影,如同沸水般剧烈扭曲。
一个穿着月白长袍的男人,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面容俊美,气质儒雅,周身却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异与疯狂。
那人一袭月白长袍,在这片血色与黑暗中,显得扎眼至极。
他脸庞俊美,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偏生周身那股子扭曲疯狂的邪劲儿,比这祭坛的血腥气还冲鼻子。
正是林小白那位曾经惊才绝艳、如今堕入魔道的师兄,赵天恒。
“师弟,好久不见。”赵天恒无视了林小白那几欲喷火的眼神,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响声。
“多年不见,师弟的脾气,还是这么急。”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被林小白护在身后的褚卿卿,那感觉像是在评估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了然的戏谑。
“哦?这位就是师弟在红尘俗世的‘锚点’?啧,儿女情长,果然是英雄冢啊。”
他微微摇头,语气里全是惋惜。
“师弟啊师弟,这可是你天生的软肋。”
“赵天恒!”林小白的怒喝如平地炸雷,震得周遭邪气都溃散几分。
“少他妈在这儿放屁!你我之间的账,跟旁人没半毛钱关系!有种,冲老子来!”
他手中玄铁尺金光暴涨,遥遥指向对方。一股纯粹霸道的威压如山洪暴发,竟逼得那气定神闲的赵天恒,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