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积满厚厚灰尘、管道纵横交错的漆黑夹层！
一股浓烈的霉味、铁锈味混合着难以名状的腐臭，劈头盖脸地涌了出来，熏得褚卿卿和陈建涛连连后退，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里光线极差，只有从洞开的门口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勉强能视物。夹层层高极低，人站直了都费劲，到处都是粗大的通风管道和胡乱拉扯的裸露电线，一看就是开发商为了偷面积，私自加盖出来的设备层！
“这……这帮杀千刀的王八蛋！居然敢背着老子搞这种飞机！”陈建涛气得浑身肥肉乱颤，他砸了这么多真金白银进来，居然被手底下这帮狗娘养得如此糊弄！
林小白没理会他的无能狂怒，迈步走了进去。
他像是在搜寻着什么，目光锐利地扫过夹层里的每一个角落。褚卿卿强忍着胃里翻腾的不适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终于，在夹层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林小白停住了脚步。
手机电筒的光束打过去，褚卿卿只看了一眼，胃里便是一阵剧烈的翻涌，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那里，赫然蜷缩着一具早已风干的尸体！
尸体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依稀能辨认出是流浪汉的打扮。他蜷缩成一团，四肢干瘪枯瘦，皮肤紧紧地包着骨头。最骇人的是，他脖颈处，赫然是一道极不自然的狰狞断口！
这，才是那“无头鬼影”的真正源头！
“呕……”陈建涛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扶着墙壁吐了个昏天黑地。
褚卿卿也是一阵反胃，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落在了尸体旁的另一个东西上。
尸身旁边，还放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碗底粘着几颗早已发黑霉烂的米粒。
“这……这是什么名堂？”她强忍着恶心，低声问。
林小白的嗓音冰冷，不带半点温度：“这是‘养鬼’的邪术。”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每天从自己的饭食里，匀出一口喂给死者，妄图用活人的阳气和烟火气去滋养阴魂，控制鬼魂为己所用。可惜啊，施术的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们不懂敬畏，只知施舍。这种喂食，非但不能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