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之物,然后立刻离开这个让他栽了跟头的鬼地方。
老头伸出枯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颗紫色珠子,对着微光仔细端详。指尖触碰到珠子的瞬间,那珠子内里的雷纹仿佛活物般微微流转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滋啦”声。老头的手指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刺到,差点将珠子脱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抬头飞快地瞥了一眼萧遥,又迅速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震动。
“这个……看着有点邪性,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老头慢吞吞地开口,试图压价,“还有这玉,边角都焦了,品相大打折扣……至于这令牌嘛……” 他拿起那块黑色令牌,入手冰凉沉重,上面的符文繁复得让他眼晕,隐隐感到一股心悸,“看着像块破铁片,刻些鬼画符,不值钱……”
萧遥的耐心早已被面瘫的遭遇消磨殆尽,此刻听着老头喋喋不休的贬低和试探,额角的青筋又开始突突跳动。他猛地一掌拍在柜台上,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少废话!” 他低吼,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股无形的煞气压向老头,“给个数!合适就拿走!不合适……” 他后面的话没说,但那冰冷的眼神让老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盯上。
山羊胡老头咽了口唾沫,干瘪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再不敢耍花腔,伸出两根枯枝般的手指:“两……两百两银子,不能再多了!这珠子邪门,收了我还得找人做法事祛邪……”
“成交!” 萧遥打断他,根本懒得讨价还价。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
老头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小布袋,解开绳结,倒出十锭二十两的官银,白花花的银光在昏暗的当铺里显得有些晃眼。他推过银子,又飞快地取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墨迹都干透了的死当契书,指着右下角:“按……按个手印就行。”
萧遥看也不看契书内容,直接用拇指在印泥盒里重重一按,然后在契书上留下一个鲜红刺目的指印。他抓起银袋,掂量了一下,塞进怀里,转身就走,带起一阵混合着狗屎臭味的冷风,刮过老头的面门。
老头看着萧遥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柜台上那三样东西,尤其是那颗紫色雷珠,眼神复杂。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珠子,用绒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