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议论声又起。
“他撑不住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打牌而已,非要争这口气。”
“唉,人生不就是这样,都是为了争一口气,可惜这次他赌输了。”
李桂难掩兴奋,问秃头中年:“你要弃牌了吗?”
秃头中年自嘲地冷笑一声:“是我不自量力!我就是个傻逼!我认栽!”
说完,他直接掀开自己的三张牌——j、q、k,清一色红桃,同花顺,牌面已经很大了。但在炸金花的闷牌规则下,必须只剩两人才能开牌,没开牌前可以一直下注。如果钱不够,就算牌再大也只能弃牌。
看到秃头中年的牌,李桂暗暗松了口气,这局终于要见分晓了,他满心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可新的难题来了:他需要一千万筹码,这钱上哪儿弄去?……
……
与此同时,某汽修厂内,曲阳正拿着算盘在认真算账。在齐鲁要门,一千多名成员的衣食住行和开销,都得仔细记录。
为了便于管理,长老们每天记账,层层上交——三袋长老交给六袋长老,六袋长老再交到九袋长老手中。
按规矩,九袋长老的账目该由花头子整理,但花头子李桂只顾吃喝玩乐,便由曲阳代为处理。
每个星期,曲阳都会雷打不动地整理账目。
他做事格外细致,不仅核对账目,还会记录每个兄弟的近况。谁家里添了新丁,谁生了病等等……有特殊情况的兄弟,都能得到一笔“奖金”
做错事的,同样也有惩罚。
这些繁杂的工作全落在曲阳一人肩上,虽然耗时耗力,但他从不抱怨,兄弟们都看在眼里。
“曲阳哥,今儿下午刚摘的水蜜桃,您尝尝,是我姥姥家种的。”一名武乞兄弟拿着几个水灵灵的桃子走过来。
“谢谢。”曲阳温和地笑了笑,又低头拨弄起算盘。
兄弟在一旁看了会儿,忍不住问:“用计算器不是更快吗?”
“习惯了。”曲阳头也不抬,“我小时候跟着赵姥姥,是她教我用算盘的。”
提到赵姥姥,兄弟眼眶一红:“我挺想赵姥姥的。其实我觉得当年的事儿不是她做的,她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