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划烂，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搬运者。
他们将这些诡异的塑料肢体拖到墙角，堆成一座小山。
韩彩儿站在不远处，目光扫过这堆残肢断臂，眉头微蹙——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彩儿姐，走了。”李秀利轻轻拍了下韩彩儿的肩膀。
“怎么了？”
“欧巴说去四处转转。”李秀利说。
空旷的商场里，只有王战几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橱窗里的模特穿着当季新款，但它们的头颅全部被替换成了腐烂的南瓜。
布朗熊的玩偶堆满货架，只是它们的嘴角被粗糙的针线缝成狰狞的笑脸。
自动贩卖机里的饮料罐上，所有代言明星的脸都被抠掉，只剩下黑漆漆的窟窿。
一边漫步，韩彩儿和李秀利一边介绍着沿途的店铺。
李秀利介绍道：“这里以前是汉城最大的地下购物中心。b1层有s娱乐的周边商店，我们组合之前在那里办过专辑签售会。当时粉丝能从商店排到地铁站。”
韩彩儿停在一家玩具店门口：“这里卖过我们代言的联名玩偶。”
李秀利指着店里的海报气愤道：“看那张海报，原本是我的秀照，谁那么讨厌，竟然在我的脸上画叉。”
李秀利说的海报是她抱着个玩偶傻笑的半身照，但此时海报上脸部的位置被两条交叉的血印画了个大大的叉，这让海报上的笑脸显得有些搞笑。
王战搂住她的肩膀笑道：“副本里，别当真，不过要是抓到在海报上乱画的家伙，我让你亲手解决它。”
“额那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李秀利秒怂。
韩彩儿笑着转移话题，她指着中庭方向说道:“那边有家星巴克，我们经常跑完通告去喝冰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家星巴克竟亮着昏黄的灯光。
李秀利猛地抓住王战的手臂：“看那个招牌！”
绿色的美人鱼标志被倒挂在墙上，原本优雅的logo此刻显得无比诡异，人鱼的尾巴像绞刑绳般垂下来。
王战正要上前查看时，远处突然响起几声叫喊。
“谁在那！！”
“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