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东抱着头哭声更大了。
“老嫂子,我错了,我鬼迷心窍,听信了别人的话,让人家设了一个局,把冯月推向了深渊,没有及时的提醒,出现这样的问题,怨我啊。你打吧骂吧。”王位东呜咽地哭泣着。
父亲坐在那里,也是气冲冲的。他也痛恨王位东,亲戚不帮忙不说,还要把人往死里整,这算是什么亲情。
只见他猛烈地吸一口烟,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稍停一下,缓过气来,他带着怒火说道:“好了,看看这事怎么办?我天天担惊受怕的,债主不断地上门来要钱,怎么解决。冯月还有银行贷款,都快要到期了,还不上,人家就要逮捕他。他现在婚也离了,家也散了,连居住的地方也没有,陷入了困境。”
“难道你忘了吗那时你在管理区当勤务员时,是谁帮助你的,又是谁找名额去考试的。你不记得了做人不能忘本啊。”父亲气愤地说,越说咳嗽得越厉害。
父亲的一席话,说得王位东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断地抽泣着。
原来,冯月父亲在有生产队时,在村里面当会计,也算是一名村干部吧,能够接触到党委一些信息,当他得知有考试名额时,他告诉王位东去报名。然而,一个镇就给三个推荐名额,光报名的就有十个。怎样确定三个,这里面就有文章了,要谁不要谁,还不是党委说了算,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人给排除下来了。
冯月父亲得知这个情况后,他虽然经常到党委开会,但与主要领导不搭边,人家也不理他,不会给面子的,只有分管农经部门的领导经常接触,比较熟悉一些。
他委托当时经管站站长吴玉华,找到分管领导张会宗,在镇上的一家饭店吃顿饭。
另外,当时,他也没有多少钱,王位东家里还有躺在床上有病的母亲,穷得叮当响,别指望他能拿出钱来了。于是,他瞒着冯月母亲把准备盖房子的钱拿来出来,买了几条烟,带着,准备吃饭时送给张会宗。
三杯酒下肚,冯月父亲开始向张会宗说明情况。
“哎,这事不好办啊。上午刚开完会,组织员汇报报名情况,听说已经报了十个人,可是上级只给我们推荐名额三人,僧多肉少,不好办啊。党委正在研究呢,看看留哪三个,可能明天就要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