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炭火烫着,被银铃硌着。”
“这小崽子若敢让你掉半滴泪,朕定要教他骑三个月的烈马,尝尝什么叫‘疼’。”
青禾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喉间忽然发紧。
他说这些话时,指腹还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像在描绘未来的模样。
可她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她的掌心贴着他的掌背,感受着他的温度。
忽然想起御花园初见时,他掐住她下巴的力道。
想起他曾为她描眉时的笨拙,心口的愧疚愈发浓烈。
“陛下……”
她忽然咬住唇,指尖蜷缩着蹭过他掌心的薄茧:
“若是臣妾……若是臣妾生不了孩子……”
萧临渊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深的温柔淹没。
他捧起她的脸,指腹碾过她唇畔:
“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忽然轻得像雪:“朕要的从来不是皇子,是你。”
说着,又低头吻她小腹。
“不过这小崽子既来了。”
“朕便要他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孩子。”
“就像他母妃,是朕心尖上最娇贵的珍宝。”
青禾再也忍不住,将脸埋进他肩窝。
他身上的龙涎香混着铃兰气息,像张温暖的网将她裹住。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腰带,触到那方刻着“禾”字的小玉坠。
那是他用传国玉玺边角料磨的,比任何珍宝都贵重。
窗外的铃兰花在夜风中轻晃,银铃响成一片,恍若她此刻纷乱的心跳。
“睡吧。”
萧临渊替她拢好锦被,掌心始终护着她的小腹。
“明日朕带你去看新栽的铃兰。”
“等小皇子会跑了,便让他在花田里追蝴蝶。”
他忽然轻笑:
“若是跑得太快摔了跤,压坏了禾禾的花。”
“朕便罚他给你捶三个月的腿。”
青禾闭了闭眼,任由他的声音漫进耳中。
她知道自己在骗他,知道这喜脉不过是镜花水月。
可此刻他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