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捧起她泪湿的小脸。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红的眉心,动作珍重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宝贝儿
萧临渊的嗓音沙哑得不成调,指腹轻轻摩挲着青禾哭红的眼尾。
小姑娘蜷在他怀里发抖,泪水浸湿了他胸前衣襟,洇开一片深色。
“朕起初确实没认出她不是你。”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所以朕抱了她”
怀中的小姑娘猛地一颤,眼泪掉得更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疼。
“可后来”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指尖抚上她耳后那粒朱砂痣:
“发现她耳垂上没有这颗红痣朕立刻就清醒了,推开了人。”
青禾的抽泣声渐渐小了,却仍不肯抬头,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襟,骨节泛白。
萧临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呼吸沉重:
“但朕昨夜喝的酒有问题”
他闭了闭眼,似是在压抑什么。
“朕去了冷泉,想运功压制,却反而更加难耐。”
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大掌抚上她单薄的背脊,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朕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来找你。”
“确认了是朕的禾禾。”
指腹擦过她腕间的红痕,嗓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懊悔:
“却还是强迫了你禾禾,对不起”
朝堂上他金口玉言,沙场中他令出如山。
大雍的陛下从来不会认错!
青禾的眼泪不知不觉止住了。
她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尖全是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
那些陌生的蔷薇胭脂气,早已消散无踪。
她缓缓抬头,正对上男人泛红的眼眶。
大雍的陛下是不会流泪的,所以此刻,他也仅仅是眼尾微红,眸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萧临渊见她终于肯看自己,心头一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朕的禾禾”
语气宠溺得不像话:“原谅朕这一次,好不好?”
青禾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