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咱们当磨刀石?呵,也不怕崩了他的破刀。”
“陆大少,怎么说啊?”
陆时衍一直沉默地听着,
然后,他笑了。
那笑容很淡,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让房间内紧绷的气氛莫名地松动了一丝。他看向萧寒,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没有言语,却似乎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那是一种默契,一种在无数次生死边缘共同培养出的信任与了然。
苏晚也注意到了他们之间这短暂的交流,她微微蹙眉,陆时衍的平静让她有些意外,但也让她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不是说‘网已结,虎危’吗?既然网已经在了,我们不妨,也做一回入网的鱼。只不过,是谁网谁,还未可知。”
萧寒闻言,眼睛倏地一亮,先前那股子烦躁和警惕被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所取代:“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陆时衍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徒劳。但在此之前,不妨陪他们玩玩。”他看向苏晚:“你担心的能力暴露问题,既然已经可能发生,就更不能自乱阵脚。越是如此,我们越要表现得……符合他的‘预期’,或者,超出他的预期。”
李逵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陆时衍和萧寒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的恐惧不知不觉消散了些,他小声问旁边的李新虎:“哥,陆哥这是啥意思?咱们……咱们不跑吗?”
李新虎比他稍微多理解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知半解,他压低声音:“好像是说……咱们假装听那个潘勇的话,然后暗中搞他?”
阿默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此刻也抬起头,看着陆时衍,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苏晚深吸一口气,陆时衍的话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是啊,既然可能已经被看透,畏首畏尾反而落了下乘。
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只是,他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
萧寒哈哈一笑,一拍大腿:“对!就这么干!老子倒要看看,这个潘勇,还有他背后的雷老虎,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想拿我们当枪使,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他瞥了一眼李逵怀里的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