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一瞬抽疼的厉害,这么小的孩子被胶带紧紧粘嘴,难怪之前的哭声瞬间消失了。
急步小跑过去,舒蕙蹲下来,柔声软语安抚:“丫丫不怕啊,大伯母来了。”
摸到脑后胶带封口,舒蕙颤着手轻轻撕开,生怕弄疼了小姑娘。
丫丫双眼流着泪,胶带解开的第一时间不是放声大哭,而是指着后面房门,哭腔着抽噎。
“大伯母救救妈妈,妈妈被打呜呜呜呜呜我打不开门…打不开呜呜…”
她真的好想救妈妈啊,可她推不开门,拍打哭泣也没用,爸爸还出来封住她的嘴巴。
舒蕙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抱起身、揉着她的小脑袋退到一边,里头砸地的闷响和男人的辱骂声不绝于耳。
砰——
秦于深一脚踹上中间门锁,漆红木门震的似乎墙也跟着颤,里头声音骤止。
秦于深又是一脚重踹。
砰——!
门锁震响带着惯性冲开,狠辣的力道直击赶来的秦于清,门把撞上他胯骨。
秦于清失声痛呼,捂住痛处朝后退步,弓腰弯成虾米。
入目便是主卧客厅,地上没清理干净的碎瓷片残留。
何文露披头散发倒在茶几边,身体恐惧的颤抖无法回神,肩胛处渗着滴血,裸露出来的手臂大腿全是乌紫伤痕。
丫丫从舒蕙怀里冲过去,抱着妈妈痛哭。
这俩人怎么又回来了!
秦于清左手捂住胯骨,右手慌乱丢弃矮凳,“…大哥大嫂,不是我、我爱文露的…我们只是在争吵……”
舒蕙指尖气到发颤,醉意晕乎的脑子骤然清醒,别说一点醉酒,植物人都得被这场景气活。
她抄起矮凳就砸过去:“畜生!!!”
泯灭人性的畜生!
“我不是…”秦于清挥手挡住砸头飞来的矮凳,金丝边眼镜滑落至鼻尖。
“大嫂,这是我和文露的家务事……”
秦于深没工夫听他多舌,衬衫袖口挽至肘间,跨步上前就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如死狗一样拖去里间。
“大哥!我是喝多了!我喝多了和文露吵了两句,大哥我……唔!!”
里间很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