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能说出后续所有,秦于深就是如此。
“…用手好不好?”
闻言,舒蕙二话不说掐他颈侧软肉。
这并不妨碍秦于深贴得更近,响在耳边的低哑:“难受…老婆你帮帮我…”
大手握住细白皓腕,带着朝下。
两人铺床的技术实在不行,凌乱的卧单平了皱,皱了平…
男人压抑又愉悦的闷哼……
要她才行。
舒蕙手酸,滚烫的大火炉还不知好歹一再贴近。
“……………………”
时过良久,电池款的小夜灯都变得暗淡。
垃圾桶里带血的纸巾,终于被新的、更多的纸巾覆盖。
这次的可没有血。
-
次日清晨,窗外天色蒙蒙亮。
陶卫红觉少起的早,一进客厅见到已经瘫在沙发的闺女,很是惊讶。
电视剧声音很小放出来,舒蕙侧身撑头躺在沙发,眼睛瞄电视,手中大颗车厘子往嘴里送。
旁边若再多个貌美人儿剥葡萄,妥妥皇帝待遇。
“这么早起了?”陶卫红疑惑,又偏头看了眼小卧室关着的门,“他还在睡?”
舒蕙循声仰头,等嘴里果肉咽下才回:“秦于深?他没睡了啊,一早走了,先冬城飞海城巡视酒店,再去一趟苏城勘查,晚上回港。”
这都是秦于深昨晚扯她手唧唧歪歪时,告诉她的,这男人兴奋起来就嘴碎。
还想要磨着她跟他一道回港城,舒蕙依旧没答应,秦于深只好道25号来接她们,今年1月29号便是除夕。
平常在竹楼,秦于深上班她是雷打不动不会被扰醒。
今早不知怎么醒了,便跟着一道下楼,处理了下垃圾桶。
陶卫红听完舒蕙的话,捋了把耳侧短发,些微惊诧:“周末还这么忙?他们秦家其他人不分工吗?”
想到秦家一个赛一个的富贵闲人,舒蕙嘴角微抽:“分担?那恐怕要等到华熙学成毕业。”
想到昨个秦于深吃完饭,冲她抱歉后匆匆便走,说下午有工作应酬。
陶卫红更为惊讶。
“他不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