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引起反感。
“收到。”张盛通通应下,秦总给出了建议,指哪打哪便是。
末了他提醒告知:“秦总,明早七点我来接您…”
明天的工作安排,张盛如数家珍交代一遍。
浴室盥洗台上,排列齐整的牙刷与漱口杯,秦于深挑着秦岁宁的兔耳朵杯子捏了捏。
嘴上冷声回应:“知道了。”
舒家浴室不大,里头淋浴间就更小了,热水从头浇下来,暖气萦绕的情况下实在是闷热。
将喷头开关一再往蓝色那边拨,洗个澡出来,秦于深脸上仍被热浪熏出几分红晕。
他皱了皱鼻头,只觉又热又干燥。
漱完口再抬头,盥洗台染水雾的镜子,模糊照出他鼻间两道猩红,啪嗒、鼻血滴落进冲水池。
秦于深倒是淡定,摸索周围找纸,他对舒家并不熟悉,盥洗台的储物隔柜,也没看到有抽纸盒。
低头掉鼻血,仰头不见物。
他不想用里面厕所的卷纸塞鼻子,干脆直接捏鼻仰头,一路走回去推开小卧室门,找一家之主。
“舒蕙,我流鼻血…”
小卧室主灯被关了,床头夜灯用秦于深换下的西服一角遮住,仅留出些许光亮。
舒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惊的翻身坐起,一把摁开床边主灯开关。
只见捏鼻仰头的男人立在床尾,感觉鼻腔要被血淹死了。
“哎呀!!”
这一惊、叫醒了两位压根没睡着的‘妈妈’,侧边两个卧室不约而同打开门。
陶卫红:“怎么了这是?”
“大少爷脸上怎么都是血!”刘妈急忙走近。
舒蕙再递一张抽纸塞给男人,看到被她惊讶声吵醒的两位‘妈’。
她轻声安抚:“没事,流鼻血止住就好。”
“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刘妈神色略慌,想到之前玄关处的场景,大少爷不会是……欲火难消吧?
陶卫红有经验的多,扫两眼就知道原因,“他不适应冬城暖气房,对他来说太干燥了又热,才会流鼻血。”
楼房集中供暖,舒家因舒蕙体弱并未安装恒温器,屋子里暖气始终充盈,她们有时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