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又无措,秦于深并不会接吻。
他纤长又直的眼睫颤动,闷声望进那双清亮眸,然后被舒蕙明晃晃赏个白眼。
笨死了,接个吻还得她教。
舒蕙抬手挂上他脖颈,男人腰弯得深,无需她踮脚,闭眼偏头软唇撬开齿关,探进去那刻能感受到男人颤栗中的兴奋。
玄关窗外簌簌落雪,雪月交辉映出一对璧人。
此刻,仅从于内心。
撞见这幕,刘妈起夜的身影猛地一惊,马上退回去极轻极轻合上房门。
不愧是她家大少爷,白日岳母不待见,那就换个时间晚上来。
窗沿浮上一层新雪,俩人呼吸交汇紊乱,舒蕙朝后仰头退开,唇瓣晶莹透红,做老师的反倒比学生喘息的还厉害。
被握住的细腰泄力倚在男人大手,秦于深意犹未尽低头追下来。
舒蕙摆手推他:“不亲了…”
狗男人呼吸机一样,抢她氧气。
舒蕙赶人,“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
这话说的像偷情。
秦于深手上施力,将人扣进怀里,嗓音依旧低哑却新添愉悦:“外来车辆晚上进不来,司机走了。”
他说着头往舒蕙肩颈处埋,鼻尖抵着肌肤,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锁骨,港粤腔迷人犯规。
“今晚我冇落脚嘅地方,bb可唔可以收留吓我啊…”
译:今晚我没有地方去,宝贝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这话越来越有五年后,老男人不要脸的趋势了。
舒蕙酥软的身体回了些力气,扶肩将人推开,往小卧室走。
“滚进来铺床。”
舒家是小三室的布局,这个小卧室曾是舒蕙的儿童房,床不大,粉嫩嫩的少女心。
一个没做过家务,一个极少做家务,俩人合力将床铺的勉强能看。
家里有秦于深洗漱用品与睡衣,之前刘妈知晓秦于深会来后,激动的买齐了一整套。
“你去洗澡。”舒蕙把找出来的睡衣扔给他,转身就要走,被秦于深牵手拉住。
“这会妈可能睡了,你回主卧会吵醒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