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惊恐神情贴上脸。
他个头矮了点,手机擦着耳朵飞过去,特么跟子弹有什么区别,他不吓尿都不错了。
不是就不是啊,干嘛砸他手机,新买的!
关暗名缓过精气神,他刚真找死了,跟大老板去争论。
看向又急速归于冷静的秦于深,关暗名恍惚才觉,替他办事这么多年。
第一次见冷面阎罗,有了除沉稳冷肃外的其他情绪。
视频内的女人,于boss而言很重要吗。
秦于深令自己冷静下来,摁上胀痛的太阳穴,两种情绪将他折磨,亲手查出来的真相,及她亲口的否定。
“针孔摄像头谁发现的?封锁消息。”秦于深用行动表示决定:“暗处继续查。”
她说过不是就不是。
他也说过,舒蕙要搞他,何需下药。
撂下话,秦于深起身离开去工作,桌上饭盒连盖都没掀。
吉娜在车边手拿资料等他,今天的事情不能积压,不能耽误他明天的登门拜访。
办公室内仅剩俩人,张盛拍拍他肩膀,“下次说话带眼睛。”自己使眼色暗示,眼睛抽筋了他都没看到。
关暗名不懂,他只问:“手机碎了,能报工伤吗?”
张盛:“……你去走oa申报流程。”
关暗名不爽‘啧’了一声。
这个张盛,问他什么都是oaoa,这种企业里的东西他搞不懂,他就知道个o泡果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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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蕙一身睡衣躺沙发,被陶女士赶下楼活动筋骨,大花袄子毛毡帽,陶女士给她保暖措施做到位。
傍晚天色昏暗,家属楼各种饭菜香溢出,似都能听见锅铲翻炒声。
楼下庭院新鲜冷空气,躲在口罩下的大口呼吸让肺部舒坦。
舒蕙适应了后,放开手脚打太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还因穿的太多被局限,隔远看像个会跳舞的胖辣椒。
咔嚓——偷拍者明目张胆。
拍完大步跑进楼道里,爽朗笑声回响。
舒蕙动作一顿,随即大吼追上去。
“霍长佑、你给我删了!我杀了你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