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按照我夫人的地址和时间寄信,谢谢。”
“好的,不用谢。”前台妹妹给别的客人结完账,再抬头,卫衣男生已经走了。
她不禁感慨,真帅啊,那个姐姐也漂亮,活该吃这么好。
“小妹,刚才那人是来找谁的信?”老板娘用意大利语问,她鬓边银丝,上了年纪语气也慢悠悠的。
前台妹妹晃了晃信封,“就是下午来店,您说很亮眼登对的小情侣,我的两位同胞,他说来改信…”
她看了眼信封,又疑惑:“好像也没改,没见他用笔。”
老太太接过信封,看透一切的悠悠长叹:“患得患失的年轻人啊。”
“啊?”前台妹妹没听懂,老太太摇摇头没再说。
初陷情爱的年轻人,因爱意在乎激出探究不安,甚至是禁锢的掌控欲。
若不改以后可有苦头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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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直飞冬城,飞行时间十一个小时,机身驶过云层,舷窗外星空璀璨梦幻。
舒蕙趴在飞机套房大床上画稿,锯木头得到的解压,让她手感顺畅。
精修完最后一笔细节,抱着ipad倒头就睡。
秦于深办公结束,洗了澡走进来,轻轻抽走ipad,舒蕙感受到动静,眉头微动,手上摸索着抱住人。
陷进男人怀里,清冽好闻的怀抱,舒蕙呓语两声:“秦于深你不抽烟真好,身上香香…”
“嗯。”秦于深轻拂开她的发丝,掌心摩挲上脸颊,“我永远不抽烟,你就永远抱着我,永远。”
怀里人没反应,他又温声问:“听到了吗?”
舒蕙这会都梦周公了,被扰的脑袋一扭,往怀抱深处埋,囫囵敷衍的应哼。
秦于深伸手在她后背轻拍,“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
落地冬城时间是次日下午,舒蕙几乎一觉睡过去。
出航站楼,重新裹上厚羽绒服,没骨头似的躺进车里。
“夫人下午好,欢迎回国。”
张盛来接的他们,驾驶座上,他眉眼间藏不住的好心情,托秦总的福、哦不,托夫人的福。
秦总独自熬的几个大夜,加急完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