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卷毛男躺回车内忿忿:“他把自己当机长了啊,还飞机没他走不了,他要是机长,那我就是市长。”
“汪汪汪!”
“看、汤圆都在认可我。”卷毛男撸一把狗。
秦华熙:“快别贫了,刚那人要脾气再冲点,下车能给你一拳打出头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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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夕阳残雪,舒蕙去到门岗签字,将审批通过的刘妈接进来。
洪亮的训练口号齐声传入耳,整个大院照耀在金色余晖下。
刘妈推行李箱的脚步略显紧张,来之前,夫人提前要了她的详情资料做审批,她还纳闷来着,凌晨到达时,被目的地狠狠震撼。
在酒店做足了心理预设,如今真正踏进来,一种油然而生的信仰感令她肩背笔直,不再像在庄园那般,会有下意识躬身的举动。
媒体不敢拍摄报道,夫人也十分低调。
不来冬城这一趟,刘妈作为留住竹楼的佣人,都不知晓夫人背景真实情况,难怪秦老当初力排众议。
脚下一歪,行李箱滑轮跟着卡顿发出轻响,刘妈小声惊呼。
舒蕙这才扭头看到她的小紧张,“不用紧张,家属楼里邻亲氛围很温暖,住两天很快就能适应了。”
“哎、”刘妈轻声应,还想说两句缓解心绪,被视频来电铃声打断。
前方便是家属楼,陶卫红带着孙女去面馆了还没回。
进了家门,舒蕙才接起不间断响起的视频来电。
“怎么了又?”
舒蕙看向屏幕,男人坐在车内,手机举的比较近,能清楚看到他眉眼间的丝丝疲惫。
今早才通过视频,两地时差六小时,这男人不用睡觉的?
落地巴黎时间是晚十点,国内处于凌晨四点。
考虑到时差,秦于深处理工作到凌晨,才拨出出差后第一通视频,那会的冬城旭日高升。
舒蕙赖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看剧,接到视频也是一脸懵。
出差给她打什么视频,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
视频里男人被噎了两秒,说了句:“想你…宁宁了。”
想宁宁?那还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