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宁宁得吃多少苦头。
没有明目张胆的偏爱和撑腰,由豪门循规蹈矩,养出端方有礼的秦家小小姐。
后面舒蕙再见女儿,小小年纪便自持内敛。
失去孩子心性和该有的任性小脾气,不再扑进她怀里撒娇诉苦。
活生生一个翻版的秦于深,令她见之揪心。
后面三年,她堪堪将宁宁的活泼养回来一点,就发生了车祸事件。
舒蕙不敢再往下深想。
眼角大颗泪珠滚落,她收了药酒,扯过纸巾擦拭。
主卧门被轻轻推开,秦于深对上妻子那双不加掩饰的红眼睛。
他呼吸轻窒,垂眸盖住情绪,走来过时,嗓音温和含笑。
“不是说绝不再哭了,怕明天眼睛肿了不好看?怎么撒谎呢?”
从祠堂回来,舒蕙路上联想到前世就掉了眼泪。
把秦岁宁都吓着了,一个劲从爸爸怀里越出来,要给妈妈呼呼。
秦于深另一只手牵着舒蕙,以为她是担心宁宁伤势,温声安慰了好几句不见效。
回竹楼就通知了,家庭医生过来。
秦岁宁脖子上的都算不上伤,不用管明天就能消失。
觉察到秦总与夫人的紧张,刘医生保证了伤势无妨后,仍留下小瓶药酒。
这会,舒蕙替女儿擦药,没忍住又掉下眼泪,被秦于深撞了个正着。
舒蕙掉泪,不想让竹楼佣人或其他人看见,对于秦于深到无所谓。
爱看看吧,狗男人不是照样在她面前哭过,谁也别笑谁。
秦于深手上拿了两颗水煮蛋,他自己去小厨房里煮的。
敲开蛋壳,他看向舒蕙认真道:“我们等会去湖边洋楼,把秦嘉熠捆起来抽一顿。”
不是安慰的空话,舒蕙现在还伤心,秦于深只能想到她是心疼宁宁。
那秦嘉熠就脱不了干系。
竹条子他都备好了,送过去一根,竹楼还有一根。
不用白不用。
“……”
一本正经的话语,把舒蕙逗笑,翻了个白眼:“你这大伯父当的跟阎王爷似的。”
她伤心是因为回想前世,情绪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