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让我知道了,我绝对抽死你!”
啪——
竹条子抽到秦嘉熠屁股上。
这根竹条是事后竹楼送过来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大哥的手笔。
他小时候也没少吃,大哥牌‘竹笋炒肉’。
秦嘉熠痛的不断跳脚,哇哇大哭:“不敢…再也不敢……不要打,妈妈救救我…”
“平常纵惯你了,没心没肺欺负自家人,你是想学你六叔,去跪祠堂当瘸子是不是!”
秦于泽抬手又欲再打,被姚姗姗尖起嗓子斥责。
“不许打!单凭秦岁宁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们耀耀欺负她?
你怎么不听你儿子说说,你就只会听你大哥的,怂蛋!”
姚姗姗气狠了,嫁进来快六年,第一次骂秦于泽。
她了解这个枕边人。
表面上害怕,恨不得天天躲着大哥走。
实际心里最信服他大哥,就差把秦于深的话当圣旨。
从前秦于深黄金单身汉、未婚无子,姚姗姗不是没有过谋算。
她家耀耀活泼胆大,老爷子能从小培养第一个继承人,就能培养出第二个。
谁不想争一争,掌权人与领生活费过日子,二者待遇底气皆天差地别。
那会夫妻夜话,她兴致勃勃将想法告诉秦于泽。
换来的却是他毫不犹豫的反对红脸,令人窝火。
自己没出息不争气,害的儿子也低人一等。
大哥若不是族长,秦岁宁一个女孩同丫丫有什么区别。
小孩间打闹玩笑,丫丫都没事,偏她秦岁宁金贵。
那母女俩都金贵,大的半句说不得,小的玩笑开不起。
……
秦嘉熠以为妈妈能救他,撒开腿就想跑,被秦于泽一手逮住,竹条子咻咻抽到小腿上。
“呜呜呜啊啊!!”
“不知悔改就想着逃跑,你妈也救不了你!”秦于泽怒声。
姚姗姗被他这话呛到心火旺,“我说了不许打!秦于泽你想我早产吗!”
“…………”秦于泽涨红得脸,久久无言。
气极伸手一指姚姗姗,扔下竹条:“你真该同大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