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自在。河流看着宽敞,却一点也不深,我们走到河中央的地带,水流也仅仅淹没到小腿肚处。在水中,不时地可以看到身体颀长近尺许的黄鱼,它们顺着水流南下,游的很快。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如果不是和阿托他们走在一起,我也真想脱下身上的兽皮在此地好好沐浴一番。
只那么一会儿,我们一群人便走到对岸,在岸边,拉姆鲁和阿托、霍格简单交代了几句,便领着那些汉子沿着岸边朝北边的山脚走去。看着拉姆鲁他们离开的方向,我一边甩着脚上的泥水,同时将追影剑从腰间拔了出来,道:“阿托,拉姆鲁他们去做什么?”
阿托看着我左手里的追影剑,道:“他们去挖陷阱,很快回来,我们在这里采药。这个山没有黑熊,你不要害怕。”
我不禁失笑。虽然伤势未愈,但我绝无害怕的道理,只是这里毕竟有黑熊出没,小心些总是没有错。也许,我这般提着剑加上我现在病怏怏身体看上去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所以阿托才会认为我害怕了吧?我道:“在这里采药么?这座山?”
“就是这座山,下面没有药,上面有,我们走。”
这一座山林的树木虽然高耸,树干并不粗壮,约莫有大半个人的身体粗细,一根根的像是一杆杆枪插在山地上,但是顶上散开的枝叶却是异常的繁茂,整个看上去又像是打开来的雨伞撑在枝头。树上的叶子是我从未见过的,长得像是鸭子的蹼脚,整座山上都是这样的树叶,不过它们的颜色却是不尽相同,山脚的树木枝叶是纯粹的绿色,但等我们爬到了半山腰,这里的树叶却是一片的灿黄。而再往上看去又是一副景色,枝叶是红色的。
同一种树的树叶竟然长出三种不同的颜色,如果是在不同的季节那也不算多稀奇,可现在它们明明是在一座山上。当阿托和霍格在两颗生长着黄色叶子的树下站住时,我忍不住的问道:“这里的树木长得可真够奇怪的,是什么树?”
阿托从怀里取出了个精致的小兽皮袋,从中拿出了两根搓好的藤绳,一根交到霍格手上,笑道:“我们叫它咕咕树,你看。”她伸手一指树上,又道:“那就是咕咕果,我们的药里都有它,你的伤不疼,也靠它,呵呵。”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在他们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