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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苏卿尧将竹笼收了起来,我趁机岔开话题,笑道:“时候不早了,我等还是早些歇息吧。”
苏卿尧笑道:“顾小友,鬼仔的饲养之法可是大有学问,相传降头术便是从饲养鬼仔之法中得来的。”
我也看不出来饲养鬼仔和降头术有什么关系,道:“是吗?这我倒没看出来。”
苏卿尧摆了摆手,道:“顾小友,你不懂巫蛊之术,自然不知其中之奥妙。饲养鬼仔需以认主为功成,养鬼仔者以自身血液引之,方可奏效,若是鬼仔识得豢养人之血,自然不会会跟随主人左右,听其使唤。这一点和降头术大相径庭,也是西域那些大巫师所公认的。”
我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了黄捕头,也想起了陶清风所率的部下,他们都是身中降头术,不过黄捕头与那些人中的降头术又有些不同,没那么呆板。我道:“苏前辈,前些日子你曾告诉在下黄捕头曾经身中降头术,可据我所知,黄捕头身上的降头术与在下所见的降头术有所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苏卿尧脸上又露出得意之色,道:“那是因为降头术有上下等之分,手法亦是有优劣之别。”
他忽然又摆出神采奕奕的样子,摇头晃脑的活像个自在老道,我们不由笑了出来,旁边一名车夫追问道:“有什么不一样么?”
苏卿尧道:“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下等降头术所用蛊毒卑劣,中蛊之人如被迷幻,形同呆木,毫无知觉可言,刀剑入体犹未知,除非将脑袋砍下来巫术才能解开,但脑袋砍下来,人也就死了。”
这话倒是说的一点都不假,当日我们走镖途中遇到陶清风一众拦截,那些大汉便是中了降头术,刀砍在身上他们仍未觉痛,直到我们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才死去。苏卿尧又道:“上等降头术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正听得会神,哪知苏卿尧在此时突然一顿,目光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三眼忍不住道:“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苏卿尧忽的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不可说不可说,老夫突然有些累了,告辞了。啧啧,烤的山猪肉真香。”
他这般说着,已朝自己住的房间走去,我们一阵的兴味索然,但也不敢多嘴,毕竟在我们中间,苏卿尧的辈分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