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
我怔了怔,一时无语,这个问题我倒还真没有想过。
他摇了摇头,笑道:“吕长顺心胸狭隘,实乃小人一个,你死在他的手里的话,那就可惜喽。”
我心中一怒,沉喝道:“胡说八道!我师父乃胸怀坦荡,高风亮节,你休要胡言!”
他的这句话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与师傅相处四年,深知师傅的为人品性,绝不会是他嘴里说的那样。
他则叹道:“你不信也罢,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我已站起身,冷冷说道:“死就死了,有什么好怕的,不用你们来操心。”
我不再逗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