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随即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硝烟味萦绕在空气中。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秦宇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在网上搜索和这个号码相关的信息。他黑进了附近几个街区的监控系统,试图找到打电话人的踪迹。眼睛盯着屏幕久了,又酸又涩,视网膜上仿佛都印出了监控画面的网格纹路。终于,在一家便利店的监控画面里,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外套,正在便利店的公用电话前打电话。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身形和动作来看,和视频里的神秘人有几分相似。更可疑的是,那人打电话时始终背对着摄像头,右手小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电话亭的铁皮,节奏竟和他之前破解的 ai 异常代码的频率一致。电话亭玻璃上还贴着一张褪色的便签,隐约能看见 “永昌” 两个字。
秦宇立刻锁定了这家便利店的位置,抓起外套就往外跑。深夜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寒风卷起路边的枯叶,在他脚边打着旋。他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来到便利店。老板正在柜台后面打盹,收音机里播放着午夜新闻,关于 “人工智能伦理争议” 的报道断断续续传进他耳朵里。报道中提到的某个专家名字,和他笔记本里记录的 ai 项目关键成员一模一样。就在新闻主播提到 “ai 自主意识觉醒” 时,收音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屏幕上闪过一串二进制代码,随即恢复正常。
“老板,三天前这个时间,有没有人来这里用公用电话?” 秦宇掏出手机,把监控画面放大给老板看。手机电量只剩下 15,低电量警报声让他心跳加速。
老板揉了揉眼睛,仔细瞅了瞅,“好像有这么个人,看着鬼鬼祟祟的,打完电话就走了,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老板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个皱巴巴的纸条,“他当时还问我附近哪有能连 wi-fi 的地方,我随手写了个地址给他。” 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 “永昌巷 17 号”,字迹被雨水晕染得模糊不清。在 “17” 这个数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巷子深处。老板递纸条时,秦宇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形状像是某种机械装置留下的印记。
“他往哪个方向走的?” 秦宇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