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绝不吃这个哑巴亏。
当场苦于没证据,无法发作,等夜晚回到房中,梳洗干净后,傅乐言立刻就开始提笔写信。
他要将这桩桩件件都送回京都城,好好告他林景行一状。
京都城中看他不顺眼的人可太多了。
他提个话柄,多的是人顺着杆子往上爬。
他刚提笔,原本空无一人的背后,突然有脚步落地的声音。
傅乐言猛得回头,身后空荡荡,只有木窗被风吹得微微作响。
他眯眼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心中不太放心,放下笔,想喊卫兵进来检查,谁想他刚起身,忽然眼前一黑,当即又失去了意识。
林若初从空间里跳出来,把他打晕在地。
瞧他那副一肚子坏水的样,心里不痛快,又在他脑袋上补了一下,这才不枉她在空间里蹲守到现在。
林若初探头看眼桌子,一看他又要提笔告黑状,又忍不住在他脑袋上来了两下,才抽出刀子,割破他的手指,在白纸上大大地写了几个大字:
“向北前,莫要妄动。”
随后掐着人中唤醒傅乐言的瞬间,又缩回了空间里。
傅乐言摸着脑袋从地上弹起来,四顾无人,满心惊讶,低头一看,血流如注,袍子和纸张都被弄脏了。
方才还一片空白的纸上赫然出现了七个扭曲的大字。
烛火闪动了下。
他后脊背一阵发冷。
去看窗,从里面关的,插了木栓,他返回房间后亲自关的,里面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窗框上也没有灰尘泥土脚印。
他又冲到门口。
门外守着两排林家军,两排裴家军。
“方才可有贼人进屋?”他问道。
林、裴两家卫兵皆是摇头:“不曾,屋中安静,走廊也没有任何脚步声,没人来过。”
傅乐言关上门,盯着桌上蜡烛,更是疑惑。
蜡烛与方才无异,没被烧断,他只晕了片刻。
林家军编谎戏耍他还有可能,裴家绝对不会。
裴青纵然心中再有微词,也还是他这一派的人。
更何况,刚才失去意识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