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军令如山。
二位副将军皆下令要将百姓挡于门前,只维稳,无需顾及其他。
他们少将军以前无论何事都亲力亲为,军务闲暇时,甚至会帮农户养鸡,如今这样军心动荡的情况,为何迟迟不露面?
难道真如传闻中一样,林将军已经去了?
若是林将军没了,他们又该如何?
城里真的没有粮了吗?
哀戚的情绪传遍全城。
林蒙觉得不妙,屡次与林戈一起,于门外求见林景行,都被苏遇拦下。
“少将军正在养伤,不能打扰。”
他们沙场上拼杀多年,多重的伤没受过?
主帅又何时闭门不见这么多日?
林蒙一个八尺男儿急得眼泪鼻涕一起冒:“苏先生,您就给我们一个准话,少将军他到底是生是死?”
苏遇冷下脸:“军令已经下了。”
林戈拦住他:“少将军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伤就出事?阿蒙,你近日怎么怪怪?为何如此急躁?连少将军的命令都不听了?”
林蒙扭过脸,平复情绪后,才依照命令继续去值守。
只是林戈那句“近日怎么怪怪的”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他这个堂兄,以前有这么冷静吗?
在这样人心惶惶的氛围中。
开战的号角响起了。
洛来带兵前移,压到了城下。
开始缩网了。
南郡城闻号而动。
驻守城门的士兵立刻于城中四角击响迎战的擂鼓。
但鼓声刚响,长箭便射穿了他的肩骨。
行兵,要吹号角,才能万人齐动。
所以号角才被视作警铃,是开战的标志。
而此番北境的号角竟吹在行动之后,他们趁着夜色于四周埋伏好,才吹响号角,假装此刻才动。
城墙上的卫兵猝不及防间,便被四面八方埋伏的北境兵逐一射穿。
无鼓无号,也并非几人的精锐小队。
北境是如何于暗中如此精准地同时调动近万人的?
一个鼓手倒下,另一个鼓手立刻跟上。
就算是再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