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当即就吓傻了,这这这,小姐在屋中被审了半天,竟然是要将所有祸事都栽在他们头上?
要将他们二人推出去做替罪羊?!
陈正不顾被绑起来的手脚,蛄蛹着爬起来,脑袋“砰砰”撞地就开始给林若初磕头:
“冤枉,冤枉,巡检使明察,下官真的冤枉……”
林若初抬脚踹在他咽喉处,陈正后半句直接变成了一阵猛咳。
咽喉被人撵住,气都上不来,他煞白的脸色又瞬间憋红了。
“哪件事冤了你?嗯?”林若初冷眼看他。
陈正想说的话有一大堆,他是个没骨气的,哪管自己跟的是哪个主子,保住小命要紧啊!
他什么都愿意说,可这林大人踩着他喉咙,他说不出话啊,让他怎么说啊!
陈正一阵“吱吱呜呜”,连气都喘不上来,打着挺儿地挣扎,想从林若初的脚下挣开,但力量根本无法与她抗衡。
没一会儿,他便白眼一翻,吐着白沫子晕了过去。
谭勇从旁看得直摇头。
他想错了,他们这位巡检使是不是不敢审,是审得太猛了,话都没让说上一句,就把人踩了个半死。
到底是将军府出来的,他之前到底为何会以为她是个柔弱的世家小姐?
陈正晕了,王石半睡半醒似乎也有感觉,林若初照着他脑袋也补了一觉,让两人倒头晕在了一起。
要招供,回兴州找裴青招去,省的在这说多了坏她的事。
两只替罪羊绑一起,林若初把刚才列举的种种罪状串联一通,便将河中尸体与今夜的种种都给裴家军解释清楚了。
谭勇及其余十多人听着,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敬。
临出发前,军将给了他们四天时间,那时人人都觉得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事情调查清楚。
谁想,一个囫囵觉都没睡,巡检使就把案情全都查探清楚了。
人都给逮了!
人赃并获,可真是让人钦佩。
“传令下去,明日天一亮,我们便将这二人和屋里那个女人,以及这些女人全都押送回兴州。”
林若初高声道。
院中将士眼带钦佩,齐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