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得谢谢邵牧的不惜之恩,否则,恐怕被那滑胎药暗害躺在牢中等死的人就是我了。”
说着她轻挑嘴角道:“不过,想来还是没了一只耳朵的过街老鼠死的更快些,倒是也不劳夫人记挂了。”
她带着东西离府时,郑氏和永安侯都被气的双双晕在了床上,永安侯府一时间鸡飞狗跳,无比混乱。
张环清被张静婉从狱中接回张家在京都城置办的宅子时,腰上挨板子的伤还没好,一路趴着在马车上进去的。
她盯着自家长姐面无表情的绝美容颜看了又看,心里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死在牢里出现幻觉了。
姐姐居然愿意救她出来?
姐姐心里真的有她!
同一天夜里,孙怡婷死在了牢房中。
许凛验过后,给她盖上了草席。
按道理孙怡婷还是邵牧的人,尸体是得返还永安侯府的,但京兆尹也有些于心不忍,还是通知了孙家人,让他们连夜来把尸体取了回去。
孙家住在京郊,来的却很快,大概是听闻了噩耗,匆忙赶来想见女儿最后一面,可惜还是没见着。
孙怡婷的哥哥孙钱红着眼圈将妹妹的尸体背在身上,谢过许凛后,一路上了孙家的马车。
林若初正坐在车上等他们。
孙钱将尸体放进去,随即谨慎地驾马离开。
而林若初抱着孙怡婷的尸体,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到极致,与死了无异但还吊着最后半口气。
与跟许凛说好的一样。
“挺到现在,这是你为自己争出的生路。”
林若初说着,将一颗药丸塞到了孙怡婷的嘴巴里,掐着下颚穴位,让她整颗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