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能是为什么?
退一步是存了歪心思自己偷的。
进一步那可真是不敢想了!
无数视线落在张静婉身上。
猜疑、审视、戏谑。
白芷心疼地挡在她身旁,张静婉却不为所动。
想象中十分可怖的情景,真正发生了也不过如此。
恨意已然战胜了羞愧。
京兆尹盯着顺安,重复的问了句:“这帕子为何会在你手中?你与这位少夫人是什么关系?”
他这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了。
宋嬷嬷那句话表明了一切——代表永安侯府的郑氏并不介意将家宅丑“外扬”于公堂上,那他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怎么直切要害怎么审。
顺安等的就是这句质问,他脑袋磕在地上,磕磕绊绊道:“是、是、是小人偶然拾得的……”
“偶然拾得你为何不立刻交还给少夫人,却要留在身上还揣在怀里,如此鬼祟,是不是存了别的心思!”
“大人,冤枉,小人怎么敢对少夫人有其他心思,真的是小人捡的!还没来得及归还……”
“顺安。”
一直沉默的邵牧此刻突然开口。
他一改方才的冷傲,语气和缓道:“你我自小一起长大,十多年的主仆情谊在,你到底因何要做这些事,又因何要污蔑与我?你如实交代,有我在,定不会让旁人胁迫于你。”
他这话说得有几分情真意切。
没了方才愣头青的模样。
议论声势又有些变了。
顺安像是被触动了,听着“主仆情谊”四个字,两行清泪流出眼眶,很快泣不成声地。
他看向张静婉,一番犹豫挣扎后,才哭嚎着开口:
“少夫人,您为何要诬告世子爷呀?”
“这其中证据都指向小人,若您想救张二小姐,将小人交给府衙便是,无论什么罪行,只要您开口,小人都是愿意认下的!”
“可您为何要将世子爷牵扯进来的,爷什么都不知道,孩子没了,孙姨娘也命不久矣,世子爷后院再也没有别人了,这还不够吗?”
他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直响”,再